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(yīn )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(de )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(quán )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(zài )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(shí )么。
容隽听了,哼了(le )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(yòu )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(bà )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(de )啊?
乔仲兴拍了拍她(tā )的脸,说:我女儿幸(xìng )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(de )事了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(bié )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(dào )了我们见面的事?
又(yòu )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(shàng )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(qǐ )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(shēng ):唯一?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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