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
两(liǎng )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(shì )现在,因为无论怎(zěn )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(fó )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(xiǎo )心就弄痛了他。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(yī )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景彦庭僵(jiāng )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(jǐng )厘有些轻细的、模(mó )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(zhè )么小声,调门扯得(dé )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景(jǐng )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(bǎo )持着微笑,嗯?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(qīn )的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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