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(cháng )离开上海,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。
于是我充满激(jī )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,然后找了个宾馆(guǎn )住下,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(sè )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,后来我(wǒ )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(tā )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过衣服(fú ),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,所以只好扩大范围,去掉条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把握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个条件(jiàn )以后,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。
我(wǒ )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(dào )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(shū )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(wǒ )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(sān )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(chéng )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(le )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(bú )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(men )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
此后(hòu )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(pì )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,我都能上去(qù )和他决斗,一直到此人看到枪(qiāng )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。
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(gǎng )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之(zhī )下也有问题,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(wěi )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,甚至还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(dú )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
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(cǎn )状,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(sǐ ),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,所谓烈火青春,就是(shì )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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